生きるのが精一杯で,胸に刺さったナイフを抜けずにいるの
part 5
天才作曲家Robo_Head消失了,变成了一堆废铁。
但一个新的小女孩出现了。
我不禁有些伤感。
“别担心,给我半天时间适应下社会,看看可不可以修好六号机。”
我心情好了一点。
“但六号机的自我意识能不能回来,我也不确定。”
“哦……”
等等……半天……修好……
我是不是这几天太累了才忽略了这些轻描淡写机器音下的信息量。
但我真的太累了……我现在只想好好洗个澡然后躺床上休息一下。
Part 6
都说单身汉的家不堪入目,但我不,我,受过良好的教育,自己长大,严格自律,能够把家里安排到井井有条。
直到我遇上了带娃这个挑战。
其实早在和Zoe春宵一度后,我就知道自己不会结婚。结婚意味着责任感,和极大部分的几率带孩子。
我的时间既然注定要留给考古、音乐,和我必要的消遣,那么就不去祸害别人了吧。
“呜……记不住……不要……”
我顶着黑眼圈,仿佛想起了大学时代看的老电影“招魂”。
快速动眼,梦话,无意识大动作挥舞的四肢……
Nora的资料是绝密的。她把自己的研究档案传输给了我阅读。
真是个聪明的姑娘。
她恳求我把她绑起来睡,我言辞严厉地拒绝了。
然后我就体会到了母亲半夜喂奶的痛苦。
只不过我喂得是安定的精神,而不是奶。
我拿起电子小提琴和耳机。把耳塞塞在Nora的耳朵和自己的耳朵里。
我把鲁宾斯坦的F大调旋律混合勃拉姆斯的摇篮曲,尽可能拉得轻柔柔和,再加上Enya的一些咏叹调手法。
“Good night, sleep tight,
you wake up, in the light.”
在Nora总算较为安静地睡着后,我低着脑袋放空意识,也想到了以前的一些事情。
我是一个每天晚上都要做梦的人,还能循环控制一个梦做,梦里也十分讲逻辑,第二天早上醒来的两个小时里能清楚记得我梦见的东西。
我一直不知道这是一种心理症状,是我睡眠差的表现。直到我遇到一个人,每晚跟他聊完天后,我就沉入黑水之中,第二天醒来脑子里什么也没有。
这样大概持续了两年,没有噩梦,没有恍惚的意识和梦话,我每晚都感觉脑子里有一块彻底的放松了下去。
后来他死了。
从此之后我再没认真的跟别人那样交过心。
于是在我哄完Nora,想起他的那一晚,我迎来了多年之后的一个黑甜乡。
© ConneR-105 | Powered by LOFTER